Friday, December 07, 2012

Why can't the English?


 


一週內第三趟去桃園機場了,跟去台中火車站沒兩樣,只是之前都很輕便,這趟得自己扛著一大一小的皮箱。大概也是來去的太頻繁,連我爸媽都懶得送,送到高鐵就算數了。





去美國念書之前,我沒有想過我有一天會選擇這麼奔波的人生,但選定另一半之後,往後馬不停蹄的飛行就是怎樣都無法避免的了。飛到很習慣,所以行李亂打包也沒少東西、上飛機也不必吃抗焦慮的藥、知道怎樣作最舒適的裝扮、大部頭又可以隨手丟的犯罪小說買好、及早印好可以打發時間的大數獨(羞)。

可是有一種焦慮我一直很難掃除,講出來很好笑,可是我就是這種假掰人。只要換新的航空公司我都會有種無法維持從容的焦慮。比如這趟坐國泰,要摸索出到底耳機孔在哪、閱讀燈的觸控按鈕,就都已經把我心裡的從容殺光光了。其實也可以無所謂那個從容的,但老娘就是到哪都想維持冷靜跟假從容的假掰人(攤手)。

在香港轉機的午餐,炒麵好軟,但檸檬茶好喝(要難喝也很難吧?)


台灣飛香港的洋蔥豬肉三明治好好吃!!!好吃到我寧可飛倫敦那一趟也都吃這個就好(咦,那下飛機還大吃炒麵是怎樣?)。小日本對國泰的服務、食物都很有好感,老娘目前還是持保留意見,我們兩個對中國菜的歧見有多深,從國泰的糖醋豬肉就知道,小日本覺得好吃到不行,還提醒我一定要點來吃看看,我則是吃了一口就等空服員收走。

從台中家裡出門到抵達倫敦花了將近一天的時間,我卻一點點都沒有睡著,直到飛機快降落希斯洛機場,我才開始猛打瞌睡。



從機場轉車回家,看到的第一眼地鐵站


倫敦給我的第一印象很友善,但想想也許是我自己心境也不同。在紐約的時候,會有種需要融入的焦慮,好像有意無意會希望被當成在地人,或者,因為覺得對方對自己也許有這樣的期待,所以不能不迎上那樣的期望,總之,我個人覺得也是一種很做作又假掰的焦慮。在倫敦,可能因為還不習慣英國腔和身邊各國語言的交談,所以很輕鬆老實地就放空到觀光客模式。

應該是從語言開始感受倫敦的不同,然後慢慢擴散開來。以前在美國,雖然身邊的人來自四面八方,各種國籍背景都有,但大家都是美國人,即使沒有美國護照,即使像我們這樣從來就只打算暫時停留的學生,都好美國。可是倫敦不一樣,路上、店鋪裡的各色人種好多,但法國人還是法國人、中東人還是中東人,我可能也還是我,有點美國的那個我。
(最好是有人知道我在說什麼@@)







*我知道標題很莫名,其實只是不知道下什麼標題,所以用了窈窕淑女裡面教授的第一首歌,呼應一下英國腔給我的震撼好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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