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hursday, December 01, 2011

傷春悲秋哀寒冬









天氣一涼就更想那個地方,所以今天很想,很想。





本來沒這麼想,但傍晚第一次看Anderson Cooper的the Ridiculist,一邊開車一邊內心話大噴:(漏洞是我開車看iphone,阿ㄋㄟ母賀)怎麼現在新聞作得跟Conan Show一樣,好意思嗎?綜藝節目惡搞新聞可以,新聞節目的綜藝單元就怎麼看都不舒服。


我果然也還是依賴著某些堅持生存著。


然後很想念十一點一到,兩個人抱著枕頭等the Conan Show,看到十一點二十,訪問人之前那一趴結束,就乖乖拖著枕頭去睡覺。


早上金毛不賴床,(對,金毛本名金毛槍,簡稱金毛)頂多瞇五分鐘,就跳下床煮咖啡。我會瞇著眼睛又抱著枕頭窩進沙發一起看CNN AM。有時候太睏,他會叫我別起床,要上班前來摸摸我頭說Sleepyhead。




很想很想,想念雪,想念金毛,然後也想起當時,不久之前,都還在努力的我自己,想念瞬時參雜進了什麼,隱隱作痛。(幹 好文藝腔)


很想很想很想,
但越想念,不能連絡的想法也越堅定。



搬走之前我常常一個人哭,在金毛面前也哭過幾次,等到分開前兩天,金毛跟我吃完晚餐換他一路哭回家,隔天送我上飛機之後又是一路哭回家,我已經哭不出來了,那天之後,再也哭不出來了。


很想很想哭,常常是滿到胸口很脹(胸口,not胸部),眼淚也都沒再掉過。
有個哭點埋很深,我想。







圖片:teamcoco.com

*其實本來很想用趙又廷大哭的圖片當片頭,模擬我歷任愛哭哭的前男友,但還是算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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